ER episode 5 , 1998-1-12
萬聖節珍妮到前夫艾爾家，門口有許多化妝的小孩在要糖，艾爾頭上化妝成一枝箭穿過頭，開門讓珍妮進門。艾爾想辦貸款，央求珍妮替他填寫表格，明天 10 點前要給銀行。 珍妮答應，要艾爾晚上十點到達克餐廳跟她會面。 甘醫師跟寇特抱怨，班頓在他的評分表上，評語都是寫「平平」。寇特說，他的也是，沒什麼。 偉芙問說，怎麼燈光一熄一熄的。原來是保養部門正在修理。有人提到可能是五樓的鬼再作怪。 蘇珊預定下午六點回來，葛林準備了花。羅斯說，「橘色的康乃馨？」。葛林說，是萬聖節。羅斯走後，葛林問瓊妮，橘色的康乃馨有什麼不對？瓊妮說，沒什麼不對，我以前也送過這種顏色的花給我的小學老師。 小丑進來，大喊，我的朋友中槍了。送進來一位科學怪人，已經泛紫色，血壓 40。甘醫師聽左側呼吸聲變小，診斷是左側血氣胸，給予插胸管。這時心跳突然停了。甘醫師囑咐給予強心劑以及心跳節律器。班頓進來，問了情況，問甘醫師下一步怎麼辦？甘醫師回答，開胸。班頓說，早該作了，快。甘醫師說是不是切在第五肋間？班頓說是。甘醫師又說，左側吧？班頓說，你是不懂？甘醫師說，我是確定一下。班頓說，如果你不確定，那麼寇特，你接手來作。甘醫師很不服氣。寇特開胸，班頓說，把肺門（Hilum）的地方夾起來。這時科學怪人突然坐起來掙扎，把甘醫師推倒了，混亂中班頓好不容易把夾子夾住了。科學怪人又平靜的躺下，背景傳來規律的心跳聲。偉芙說，「各位，萬聖節快樂」 如果血管像是一棵乾燥的樹枝，那麼肺門就是樹枝的根部。把肺門夾住，就控制了所有的血液流通。病人那時為什麼會突然坐起來，然後又突然躺下，我也不知道。原先我還以為病人躺下去是翹掉了，但是背景的心電圖聲音卻先是很快，像是心室快博，然後是規則的正常心律。 護理長參加醫學先修班，第一堂物理課，遲到。 活動醫療車，輪到羅斯。羅斯說，我沒簽署呀。說是安士堡的規定。瓊妮說，那天出去，還被掃射，幸虧沒人中彈。 送進一位已簽署過拒絕心肺復甦同意書的老太婆，昏迷。葛林指示由珍妮跟瑪姬處理。 班頓跟寇特隨基頓查房，來到一個嬰兒床前。基頓問班頓，小孩會社交性的微笑是什麼時候？班頓說三週，基頓望向寇特，寇特說是三個月。又問小孩會拿湯匙是什麼時候？班頓說七個月，基頓又望向寇特，寇特說十三個月時。基頓說，可能寇特剛從小兒科實習完，所以比較熟。基頓這時突然把嬰兒抱起來要班頓抱看看。班頓抱著，結果小孩哭個不停。基頓又望向寇特，寇特說這是小孩對陌生人的焦慮反應。基頓告訴班頓，有些人天生跟小孩有緣，有些人沒辦法，就要靠「道具」。如果你能讓小孩情緒穩定下來，你就已經成功一半了。 病人昏迷，珍妮聽診以後，囑咐給予檢查血液，還有抗生素。瑪姬說，醫療助理獨力診療病人下醫囑，在南區是不被允許的。而且這個病人已經簽署過拒絕心肺復甦急救，你幹嘛還治療他？珍妮說，拒絕心肺復甦，並未拒絕所有的治療。 理論上，實習醫師跟醫療助理都不能獨立下醫囑的。但是瑪姬是住院醫師，應該就可以。在這裡，應該是珍妮在瑪姬的監督下，從事醫療行為。 安士堡告訴葛林，偉芙打算提出研究報告，題目是「游離清除性細胞減低細胞傷害」對過敏的應用。這是很有前瞻性的研究，偉芙將來是個當教職的人才。葛林說，我也想申請教職，打算研究「穿刺傷的輸液急救（Fluid resucitation for penetrating trauma）」。安士堡說，那個題目太普通，很多人都在作。偉芙還有個不錯的題目「膿瘍的微生物叢集（Microbiology of abscess flora）」，你可以考慮看看。 我聽了幾遍，還是聽不懂偉芙的題目是什麼。所以就照螢幕的中文記錄下來。其他的兩個題目，說真的，不像是主治醫師的研究題目。像是實習醫師的程度。蘇珊跟葛林都很輕蔑的說：膿？主要是，那種研究就是把膿包的細菌培養，做個統計，告訴大家膿包裡面大致上有哪些細菌這樣而已。 護理長覺得物理課好難懂。 八歲女孩，跟父親玩耍時，雙雙都被車子撞了。小孩直喊肚子痛。父親接著也被送進來，但是已經沒有心跳了。小孩有肚子內出血的現象，因為左肩痛，表示左側橫隔受刺激，那裡的器官就是脾臟。甘醫師認為是脾臟破裂，需要作電腦斷層。過來就需要開腹了。班頓要甘醫師上樓去聯絡電腦斷層。甘醫師很不高興的離開病人。班頓要寇特握住小孩的手，安撫小孩的情緒。 一般撞到肚子，在橫隔下最容易造成破裂內出血的，右側是肝臟，左側就是脾臟。這樣的劇情演過很多次了。 護士報告檢驗結果，病人是服用大量的抗憂鬱症藥物（TCA）。珍妮說，給他從鼻為管慣活性炭，點滴內加上 Bicarbonate。瑪姬說，這個病人是久病自殺，你為何還要救他？ 小孩問寇特，我父親怎麼樣了。寇特握著小孩的手，說等會會替你問問看。偉芙示意葛林，葛林把寇特叫出來，到沒心跳的小孩父親前面。教寇特如何宣佈死亡。心電圖沒跳了，看瞳孔放大無反射，頸部摸不到脈搏，胸前聽診一分鐘，確定沒心跳。就可以看時間，宣佈死亡了。 巡迴醫療車，今晚輪到羅斯跟護理長。司機告訴他們注意事項，然後給他們防彈衣，教他們位置坐那裡比較安全。車子晃動，護理長的背包掉下來，露出了物理課本。被羅斯看到。護理長說了些掩飾的話。 老太婆的先生說，病人最近都站不起來了，情緒低落，不願見朋友，也不願吃東西，每天都祈禱死亡。 小孩送入開刀房前，問寇特，我父親情況怎樣？寇特說，很好沒問題。小孩安心接受開刀了。寇特說，我實在不知到怎樣回答好。班頓說，你不應該對病人說謊。基頓覺得，如果讓病人知道後，太過傷心，可能會延緩手術的程序。寇特這樣做是對的。 蘇珊因為飛行恐懼症，還沒到夏威夷，就在鳳凰城被趕下來了。但是在鳳凰城見到了妹妹克勞伊，跟小蘇西，覺得很棒。 葛林問蘇珊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。蘇珊說，在火車上，沒事就是吃，不餓。又邀蘇珊參加萬聖節舞會，蘇珊說好，葛林又加上澄清說，那是全急診室的人去的。蘇珊看到桌上的花，問時誰準備的，葛林說，是某個業務送的吧。 巡迴醫療車，停到貧民區，外面下著雨。第一位病人上來，不說那裡不舒服，只大喊，給我餅乾。 先生問珍妮，現在他老婆會痛苦嗎？珍妮說，應該沒什麼感覺。先生說，那麼這是第一次病人沒有痛（feel no pain）。今天早上，老婆突然一反常態，精神好起來。他先化妝，塗口紅，然後說，「可以了。（I am ready.)」她一直乞求他，所以，他就數著藥丸，放入牛奶，慢慢餵他。他就睡著了，或是昏迷。但是後來，我突然害怕起來，我覺得我不能失去他，所以，又叫了救護車。 法律上這是協助自殺，是有罪的。這不叫安樂死。 班頓在樓下福利社買玩具，安士堡恰好也去買報紙，碰到。 一個未滿十五歲的小女孩，衝進巡迴醫療車，在地上打滾，肚子上插著根刀子。羅斯趕忙聯絡救護車，小孩卻笑起來，原來是道具，假的。她來要保險套，羅斯告訴他年齡太小了。亂搞會的愛茲，不給。女孩說，隨便，反正我男友也不喜歡戴。羅斯最後還是拿了包保險套追了出去。 蘇珊說五樓鬼故事的原由。1930 年的萬聖節的事。一對戀人，男的是醫師，女的事實習醫師。兩人在一起，但是後來有個病人愛上女的，並且向她求婚。女的就跟男的說。大家聽到這裡就問，那男的怎麼回答？蘇珊說，男的沒有表示什麼。那女的就把手指放在嘴唇上，對著男的作了個飛吻。那個飛吻化作一陣冷風，那男的就從五樓掉了下去，死了。葛林說，當然我們還是急救了很久。 看這一段，就讓我想到，女的是蘇珊，男的是葛林。葛林活該從五樓掉下來死掉。不過，葛林說，當然我們還是救了很久，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。我猜，是不是告訴大家，鬼跟我們沒結怨，請放心。 手術順利，寇特陪在小孩旁。基頓說，小孩醒的時候，呼叫他，小孩父親的死訊還是要讓小孩知道。寇特說，這應該由他來。 有人衝進巡迴醫療車，大喊外頭有人肚子被捅了一刀。羅斯跟護理長衝出去，外面下著陰雨，有人倒在水窪處。沒有導管，只好用 18 號針。要大量點滴，只好用瑞士刀在小腿切開靜脈。 這時旁邊的人閃了，回頭一看，有輛黑車駛來，車窗口有個人拿者槍對著他們。看一陣後，沒作什麼又開走了。救護車要 15 分鐘才到，羅斯說太遲了，我們用這輛車送吧。 上三個禮拜，醫門英傑演到類似的情節。黑幫火拼，在沒有標準設備的情況下，如何救治病人。醫門英傑演到用普通鑽子鑽頭引流血塊，還演到自體輸血。感覺 ER 是比較實際。 先生在旁陪著。老太婆心跳停了。先生流著淚，說他愛她。他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對的。可是真的她很痛苦。珍妮安慰他，告訴他你老婆知道你愛她，因為你都一直陪在身邊。 羅斯把病人搬上車，要插呼吸管，但是沒有喉鏡，最後還是插進去了。因為出血多，所以頭低腳高（Tredlenburg 姿勢）。人工呼吸球又有破洞，護理長用膠帶將破洞貼住。 如果沒有喉鏡，一般來說應該是從鼻子插而不是從嘴巴，這樣的角度才能插進去。我們從鼻子插管時，可以光從空氣出來的感覺，插進氣管內。頭低腳高，只要是病人因為失血過多，嚴重貧血，頭低腳高，可以增加回流心臟的血液。 甘醫師找班頓理論，為何老是要整他。班頓說，你當初有申報種族優待嗎？甘醫師說沒有。班頓說因為你的膚色，會讓別人以為你是靠種族優待保障名額進來的，所以你必須比別人加倍的努力，加倍的工作，讓人家知道你是憑實力進醫學院的。甘醫師不領情，反問班頓，那你是靠種族優待保障名額的嗎？班頓說，不是。 瑪姬邊收拾更衣櫃，邊跟珍妮說，我覺得你是為了救他先生才就那個老阿婆的。當他看著先生抓著老阿婆的手時，好像看到了他們整個十幾年的婚姻。 葛林要到五樓去宣佈一個病人的死亡。有人問他怕不怕鬼？葛林說他要蘇珊跟他去壯膽。兩個人進入電梯後，突然燈光熄滅，黑漆漆一片。蘇珊問，葛林你還在嗎？葛林說，我還能去那裡？ 一點羅曼蒂克的感覺都沒有。 到了五樓，葛林把聽診器往躺者的病人身上放下，病人動了一下，葛林嚇一跳。病人說：「Next bed, Doctor!」葛林跟蘇珊到隔床，拉上布簾。葛林說，怎麼我感覺到有陣冷風。 寇特告訴小孩，有關你父親的情況。小孩說，我父親過世了對不對？寇特跟基頓說，小孩知道他父親死了。小孩說，手術時，他夢見他父親站在他旁邊陪他手術，然後跟他告別。寇特又說，他哥哥患白血病，那天他騎腳踏車回家路上，就有預感他哥哥去世了。 班頓帶了群小孩。其中一個小孩要尿尿。班頓要其他小孩在門口等他不准亂跑。結果，尿尿出來，其他小孩不見了。 萬聖節舞會，急診處人員都參加。賀雷高歌。偉芙跟安士堡化裝成軍人，有說有笑。葛林跟蘇珊說，偉芙都在巴結安士堡，安士堡言聽計從，還把唯一的教職給偉芙。蘇珊說，我在鳳凰城過了一個不用擔心人家會在你背後說壞話的日子。看著蘇西，唯一的大事就是想中餐要吃什麼。而葛林，你呢，老婆離婚了，小孩也跟母親，你整天剩下醫院，所以會鑽牛角尖。『馬克，世上還有很多事物的。』 班頓在急診處找到那群小孩，小孩要求他表演把戲，班頓只好在急診處表演倒立。後頭有人拍手鼓掌，一看，原來是基頓恰好在急診處。 珍妮在達克餐廳。艾爾又遲到了，還藉口捷運誤點。珍妮說，今天我看了個夫婦，幾十年的婚姻，最後因為不忍老婆的痛苦而殺死老婆。我們呢？沒有愛，沒有關懷，沒有尊重，而現在你還是把我殺死。 葛林跟蘇珊說，我想邀你跳舞，不過你大概很累沒有興趣。蘇珊說，我有興趣。在賀雷的歌聲中，葛林跟蘇珊擁舞。 非常歡迎任何指教與請教。 |
